[转载]九、 分家
52fw.cn 03-27 次遇见一九七二年,三十五年后。有人说人多没好汤,猪多没有糠。因此,那个大家庭再不能顾下去了,如果弟弟们找不到老婆,那又要怪我。故一九七二年,经过我的外祖父何守财,姑爹张大武、表叔高立银将家分开。大家分成五小家(母亲大人参加分),五间房子一人一间,家中除房里一点东西外,其他一切东西全部分给两个弟弟,3000多元债款我和大弟瑞友对摊(因两弟没有老婆)。这样,我有好衣服都给大弟。除了钱,还有猪圈厕所在我的后面,也给大弟。最后大弟摊1000余元,我摊2000余元。因他有五个小孩,我还有正式工,盘场也比他大,我总想给他少推一点。
那时我也有四个小孩,六个人生活。我的工资每月45元,一分开家每月给母亲5元,(她同小弟一起生活)。剩下39元来维持生活,再加上还债,生活也是很困难。过一个年就买三斤半肉,还要留一点招待人,因此贤妻说你的腿和嘴跟你吃一辈子苦,白天游四方晚上补裤档。因为我白天到处去求爹爹拜奶奶,不是借钱就是借粮,晚上经常坐在床上补衣服。有一件衣服都补上100多个补钉,现在还在。她又说你在这里有两个名,一是穷出名,二是能出名。所谓穷,实是高山上打鼓有名在外;所谓能,我比家中几个人是要能一点,比起其他人就谈不上能。
我从青岛疗养回来,身体基本上恢复,也正常上班,任检查员工作。贤妻在家做五亩另几厘田,最大的田为七分半,最小的只有二厘,共计二十一个田。挖田拐都要挖四十八个田拐。最远的田,还在费大郢那里来回都有八里路,一个壮劳力半天,只能担三至四担。贤妻在生产队上班劳动一年收入达不到100元。那时我又想一个点子拾牛屎。将牛屎晒干挑到合肥去卖给早点店(用于)起炉,“二元一担”。后来考虑这个收入不大不能解决经济之大困,又采取拾各种有机粪便交给生产队(帮助庄稼)丰收。这样我们既得工分,又得粮来帮助家中解决经济之困。当时积肥,我就写下一个诗词:横下一条心,积肥来翻身,要死脸朝上,不死翻过来。
那时早晚,不管是刮风下雨下雪,每天早上两三点钟,就起床拾粪。不是贤妻陪我,就是两个大小孩陪我,一道去东西南北拾。早上拾粪来家,手拿着几个小山芋,边吃边跑十华里到东七里站乘二路公共汽车去厂上班。有时为了节约五分钱,往往到明光路下车,再从明光路走到白水坝橡胶厂。人克服困难才能生存,船乘风破浪才能前进,我总是想的这样想的。我就活到100岁都赶不上一般人的生活,那还有什么意思,所以オ下了以上的决心。
过去有人说前人栽树后人乘凉,这又对又不对。我的一生已栽三次树,而且都成材,我每年上两次,夏天天旱我一挑就是100多担水浇它,它还能不长吗?第一次栽的几十棵榆树我一九八一年盖新房用的,两道横梁等都我是栽的柏榆。就这样,除家中用粪外,我计算三年交给生产队干粪水粪十万零几百斤,干粪七万多斤,水三万多斤。生产队给我二万七千多工分,给我一千二百多元(壮稼一枝花,全靠粪当家)。生产队多收粮食分给大家,人是铁饭是钢,这样既增加个人收入,社员也得了实惠。故我的贤妻带了四个小孩不但不透支,而且每年还得二百余元。否则的话,每年就要透支二百余元。那时我的每月工资只有40余元,每月还要给母亲大人5元。平时我也帮妻做田,我除不能犁田外,其他农活基本上我都能做,而且还做得很出色。我巧(取)水时就蹲在田埂上向田里看,看看田里是否有稗子,如果田里有稗子,我就下田去把它拔掉。哪个人想到我家田随便找一根稗子,那是不容易的。不管老天旱、成虫灾,我是每年总是带头去送粮和缴农业税,从来没有给领导为难,所以地方干部都很尊重我。由于肥料充足和吃苦耐劳,细心耕种,我的土地收粮等物在生产队也是前几名,所以说我既是工业上劳动模范又是农业上劳动模范。
为了等备新房,我们全家人在合肥建材二厂外面空地上和地下及水里拾砖头,估计最少挑一万担。同时,上面说栽的树全部放在池塘里沤一下,做新房的材料。又购买一万新砖,合肥火车站主任又帮我买些散装水泥,三角线汽车队又帮我买竹杆和芦苇,建材二厂领导又照顾(我)出售给我次品砖头(五元一拖拉机)和次品瓦。没有经济,我就想点去求三朋四友给我帮助。那时,我邀一个会,每人(凑)三十元,就集中几百元,又从其他人转借一点,故于一九八一年在生产队规划点盖起五间砖墙瓦房。那时我的债加上分家二千余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