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如何一步步被“舒服”杀死的?
runsly 03-30 次遇见文/美滋滋
半年前,前同事lastday向我告别,問起她離職原因。
她說有一天同事說,剛入職的時候她每天套裝加公主裙,把自己打扮得像個仙女;現在每天T恤加牛仔褲,連妝都不化就跑來上班。
一句玩笑話,讓她突然醒悟:“留在這裏一切安好,但我已經丢了自己的夢想”。
前輩的一個比喻讓我印象深刻:有些安逸就如同窩在沙發裏看肥皂劇——舒服,卻會因荒廢而自責;有些疼痛就如同SPA中心做按摩——難忍,但卻神清氣爽。
所謂“該不該跳出舒适區”,這怎麽算是個問題?簡直是道送分題。
舒适區未必真舒服,你隻是懶又怕
大部分人願意蜷縮在舒适區是因爲貪戀那一份已經适應的“春光”,但閑适并不代表真舒适。
一位師妹,接受過最好的教育,大二就在創業公司和合夥人拼搏,别的同學還在爲考試努力的時候,她就已經參加了高管培訓班。
然而即使這樣,她仍在糾結父母讓他走上公務員體制道路的建議,而不是果斷選擇做自己喜歡的事。
按時上下班,單位管三頓飯,不擔心被辭退,中午還有時間上個瑜伽課——父母的理由是女孩子能想到的一切按部就班的生活都能在這裏實現。
這樣的話确實安穩,但是對她來說真的舒适嗎?
沒完沒了的報告,勾心鬥角的角逐,階級分明的關系,事業發展的天花板。事實上,任何一條都足以讓熱愛自由和挑戰的她抓狂。
感情又何嘗不是這樣。
很多人都有相近的經曆:當下的狀态已經明顯讓人不開心,卻因爲害怕打破既有關系一忍再忍。
我們投入了大量時間和精力,我們擔心轉換成本,我們不願意承認“投資”失敗的結局。
于是開始給自己找理由,告訴自己改變的潛在風險和保持現狀的益處。不斷向朋友傾訴或咨詢前輩,給自己找補更多的支持論據。
可現實是,當我們又維系了一段時間後,也許諸多問題仍無一解決,還平添再次浪費時間的痛苦。
沒有誰的青春和生命可以随意揮霍,“止損”是下一個投資的開始。
我非常欣賞華裔設計師王薇薇,她可以在63歲時候選擇結束23年的婚姻,并且毫無畏懼地公開與花樣滑冰冠軍的戀情。
王薇薇的外表從不符合我的眼緣,我也不認爲牽手小鮮肉是個可以标榜的話題。
然而這個不平凡的女人和她的藝術品卻有那麽大的魅力,讓我一個從青春期就決定不辦婚禮的人,能執意憧憬未來擁有一件VERAWANG的婚紗。
很多時候,我們固守的不是舒适,隻是懶惰和怯懦。
跳出舒适區,你隻會更快樂
當你勇敢地走出那一步,你會發現自己有多快樂。
一位好友讓我深有感觸。
大學時她曾是人大經院的前十名,畢業後在埃森哲咨詢順風順水做了一年。當她終于發現自己不能忍受一輩子做這個工作時,選擇去繼續讀書,用一年的薪水維系自己申請期間的費用。現在她已經在歐洲讀了兩年舞蹈和人類學。
上一次見她時,她還沉浸在巨大的“改變”帶來的異地和經濟負擔所導緻的失戀中,郁郁寡歡。前幾天微信,她開心地說終于在異鄉找到了自己的“小錢學森”,因爲她從小就有一個“蔣英”夢。
看到她朋友圈的笑臉,不必問哪一種生活更甜蜜。
客戶公司的總部律師畢業于斯坦福,曾在清華和麻省理工讀了八年的工科,是個徹徹底底的美女工程師。随後偶然原因又讀了三年法學博士。
比起湊齊名校的學位證書的光環,放棄八年工科的勝利成果更需要破例。問及算不算時間浪費,她說,“做律師讓我感到快樂,之前的八年學習讓我有深耕知識産權和産品領域的能力。”
《曉松奇談》中講到,在白衣飄飄的九十年代,男孩子有一張外國大學的錄取通知書,而那時的鄭鈞卻放棄了出國讀書的機會,決定在一間破屋裏開啓搖滾夢想。
也許你會說,上面成功的例子屬于幸存者偏差,有多少人“改變”之後遭遇的是挫敗。
文/美滋滋
半年前,前同事lastday向我告别,问起她离职原因。
她说有一天同事说,刚入职的时候她每天套装加公主裙,把自己打扮得像个仙女;现在每天T恤加牛仔裤,连妆都不化就跑来上班。
一句玩笑话,让她突然醒悟:“留在这里一切安好,但我已经丢了自己的梦想”。
前辈的一个比喻让我印象深刻:有些安逸就如同窝在沙发里看肥皂剧——舒服,却会因荒废而自责;有些疼痛就如同SPA中心做按摩——难忍,但却神清气爽。
所谓“该不该跳出舒适区”,这怎么算是个问题?简直是道送分题。
舒适区未必真舒服,你只是懒又怕
大部分人愿意蜷缩在舒适区是因为贪恋那一份已经适应的“春光”,但闲适并不代表真舒适。
一位师妹,接受过最好的教育,大二就在创业公司和合伙人拼搏,别的同学还在为考试努力的时候,她就已经参加了高管培训班。
然而即使这样,她仍在纠结父母让他走上公务员体制道路的建议,而不是果断选择做自己喜欢的事。
按时上下班,单位管三顿饭,不担心被辞退,中午还有时间上个瑜伽课——父母的理由是女孩子能想到的一切按部就班的生活都能在这里实现。
这样的话确实安稳,但是对她来说真的舒适吗?
没完没了的报告,勾心斗角的角逐,阶级分明的关系,事业发展的天花板。事实上,任何一条都足以让热爱自由和挑战的她抓狂。
感情又何尝不是这样。
很多人都有相近的经历:当下的状态已经明显让人不开心,却因为害怕打破既有关系一忍再忍。
我们投入了大量时间和精力,我们担心转换成本,我们不愿意承认“投资”失败的结局。
于是开始给自己找理由,告诉自己改变的潜在风险和保持现状的益处。不断向朋友倾诉或咨询前辈,给自己找补更多的支持论据。
可现实是,当我们又维系了一段时间后,也许诸多问题仍无一解决,还平添再次浪费时间的痛苦。
没有谁的青春和生命可以随意挥霍,“止损”是下一个投资的开始。
我非常欣赏华裔设计师王薇薇,她可以在63岁时候选择结束23年的婚姻,并且毫无畏惧地公开与花样滑冰冠军的恋情。
王薇薇的外表从不符合我的眼缘,我也不认为牵手小鲜肉是个可以标榜的话题。
然而这个不平凡的女人和她的艺术品却有那么大的魅力,让我一个从青春期就决定不办婚礼的人,能执意憧憬未来拥有一件VERAWANG的婚纱。
很多时候,我们固守的不是舒适,只是懒惰和怯懦。
跳出舒适区,你只会更快乐
当你勇敢地走出那一步,你会发现自己有多快乐。
一位好友让我深有感触。
#p#分页标题#e#大学时她曾是人大经院的前十名,毕业后在埃森哲咨询顺风顺水做了一年。当她终于发现自己不能忍受一辈子做这个工作时,选择去继续读书,用一年的薪水维系自己申请期间的费用。现在她已经在欧洲读了两年舞蹈和人类学。
上一次见她时,她还沉浸在巨大的“改变”带来的异地和经济负担所导致的失恋中,郁郁寡欢。前几天微信,她开心地说终于在异乡找到了自己的“小钱学森”,因为她从小就有一个“蒋英”梦。
看到她朋友圈的笑脸,不必问哪一种生活更甜蜜。
客户公司的总部律师毕业于斯坦福,曾在清华和麻省理工读了八年的工科,是个彻彻底底的美女工程师。随后偶然原因又读了三年法学博士。
比起凑齐名校的学位证书的光环,放弃八年工科的胜利成果更需要破例。问及算不算时间浪费,她说,“做律师让我感到快乐,之前的八年学习让我有深耕知识产权和产品领域的能力。”
《晓松奇谈》中讲到,在白衣飘飘的九十年代,男孩子有一张外国大学的录取通知书,而那时的郑钧却放弃了出国读书的机会,决定在一间破屋里开启摇滚梦想。
也许你会说,上面成功的例子属于幸存者偏差,有多少人“改变”之后遭遇的是挫败。
的确,改变有风险,失败可能是事实——但他们也许会后悔,却绝不会遗憾。
体验是为了认知,最终还是要找到归宿
曾经我认为,最好的选择是最难的选择;去干一切艰难和富有挑战的事情就能做到所谓的自我实现。
但我逐渐发现,阅尽千帆的真实目的不是满足于“体验”的形式,而是要尝试认知自我。
北大光华教授JeffreyTowson曾在冲动下结束了令人艳羡的咨询工作,搬到中东为阿尔瓦利德王子工作。他说,“我不在乎我要去世界的哪个角落,在什么样的环境下工作,但要做喜欢的,要为精英中的精英工作。”
因为热爱,亦因为擅长,当初几个月的项目变成了如今九年的坚持。
读过彼得巴菲特的《做你自己》一书,除了对股神小儿子选择做音乐人的心路有所触动外,印象深刻的还是书中讲述的一个人在转换了几十份职业后才确定自己的挚爱。
然而这一切都不算糟糕,因为所有的经历既是认识世界,也是邂逅更好的自己。
台大教授叶炳成在刚刚结束的学校毕业典礼中,分享了求学时被同学嫌弃生活贫乏的经历后反思:
“我把思绪整个沉淀下来,开始对时间看得不是那么功利,开始也意识到让自己变的丰富,是我未来成功的重要条件。于是在那五年中,我没试过的事情就尽量去试、去玩、去学。”
最近陆陆续续和很多创业者沟通,总好奇是什么让他们坚持下来,因为单纯的兴趣很难维系一家企业熬过创业公司的平均寿命。
一家很棒的初创公司CEO告诉我,“除了责任感本身的驱动外,去处理各种问题,和各种人打交道,让公司、产品、团队一切都从无到有,这种感觉是会上瘾的。”
巴菲特有一个广为人知的建议:在你的一生中,你应当做你热爱的事情。
如果你做的是你热爱的事情,那你的效率会更高,并且在你的一生中你不会有一天将工作看成是一种负担。
令人羡慕的成功只有一种——以自己热爱的方式度过一生。